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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璃在心里头一琢磨，“拨笔钱给莫一凡。”
“恩？”
茯苓没听懂，惠兰和夏婉儿则是面面相觑。
“给他办武馆用。”南宫璃补充道。
茯苓顿了顿，夏婉儿帮着解释道：“现在的问题不是莫大哥没钱弄武馆，而是武馆就算开起来了，也没人上门来学。”
说到这儿，她似乎觉得解释得还不够完整，忙又加了一句：“就算是免费的，也都没人来。”
“那就不免费。”
南宫璃这话一出，夏婉儿傻了。
免费人家都不来，你还不免费，那不更没人来了？
茯苓知道自家小姐铁定是另有其意的，认真地动了动脑子，猛地反应了过来，“小姐的意思是，咱们给钱让人家来？”
夏婉儿不自觉地笑了，“教人家拳脚不收钱已经是恩惠了，还给钱是什么情况？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不料，南宫璃却笑着点了点头，“对，我们给钱。”
夏婉儿笑不出来了，这脸打得，有点疼。
惠兰很是认真地考虑了下这件事的可行性，得出的结果是，这么办是有用的，而且效果会逐渐扩大。
夏婉儿见茯苓和惠兰，竟没一个人跳出来反驳，她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反对道：“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哪有这么花的？这么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那些人就算来，那也是冲着钱来的。”
南宫璃不急不缓道：“我们给钱，但不是一直给下去，就给一个阶段的钱。”
一个阶段的钱？
三人也不是第一次和南宫璃坐在一起探讨了，对她时不时冒出来的新鲜话早就适应了。只是，适应归适应，理解起来，还是需要费些心思的。
南宫璃顿了顿，又道：“我们可以让莫一凡制定下几个学习的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些比较基础的，然后为了鼓励北门区域这里的孩子前去学习，只要他们学满一个阶段，我们就付给他们一个阶段的钱，之后就恢复成免费。”
惠兰蹙眉道：“你是想通过这样的办法，让北门区域这边的人感受到强身健体的好处？”
“这只是其一，如果遇上对此很感兴趣的孩子，他们必然还会愿意继续学下去。孩子的父母不把孩子送来，一定也有他们不够信任武馆方的关系。”
“那、那要是恢复免费后，没人来了可怎么办？”夏婉儿提问道。
南宫璃笑笑，“这种事都是循循渐进的，急不来。我们再投入一笔钱，为北门区域招商。”
招商？这又是啥？
夏婉儿抓了抓脸，她算是服气了，还以为自己在这里混些时间，脑袋瓜就能变聪明了。现在看来，聪明不聪明这事，也是讲究资质的？南宫璃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鬼点子啊！
“招商的意思呢，就是我们鼓励别人来我们北门区域开店。但是我嘴里的这个招商，和一般的招商不同，我们付给那些来开店的人鼓励金，对方可以拿着我们给的钱，再自己贴点钱来我们这里开店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