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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因果线，原本内瑟斯的因果线是不变的，但是在遇到杨聪之后发生了一点变化。
不过变得只是结果而不是过程，过程差不多。
而杨聪想，到最后的结果估计还是如他记忆中的那样。
夜晚，杨聪仰望星空，来这个世界已经一百多年了，他也不知道帝界怎么样了。
当初因为知道那个封印之后是另一个世界之后杨聪便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现在想来，当时还真是莽撞，如果遇到的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世界，杨聪估计就直接凉了。
不过现在既然来到了符文之地，那么就不想那么多了。
杨聪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开始修炼。
在恕瑞玛帝国的这片土地上，空气之中都漂泊着一种火元素，这对于杨聪来说也是一个好东西，自然是不会放过。
次日，恕瑞玛帝国便集结了数十万凡人大军以及数十名飞升者准备前往被污染的艾卡西亚。
此时的艾卡西亚已经成为了一片人间地狱，不管什么人进入都会被吞噬转化为虚空的能量。
出征之日，恕瑞玛帝国气势滔天，当时还想邀请杨聪去观赏一番，但是杨聪在闭关，所以也就只有那鲁托去了。
亚托克斯，是一个很早成为的飞升者，在飞升者之中有很大的权威性，就如内瑟斯一样。
这一次，也是瑟塔卡女皇御驾亲征，准备率领手下那数十万大军镇压虚空。
但是虚空尤其是他们这么容易被解决的。
虚空的威力杨聪再清楚不过了，其实所谓的数十万大军不过是去送死的。
真正能够成为战力的只有那些被称作‘半神’的飞升者了。
一切就如杨聪想的那样，这一战十分惨烈。
数十万大军全部是有去无回。
就连恕瑞玛帝国的女皇瑟塔卡都战死在了与虚空的战场之上。
转眼间数月的时间过去了，前方传来的依旧是丢失领土的消息。
虚空不断的在肆虐。
自瑟塔卡女皇死去之后，新一任的恕瑞玛皇帝依旧派军前往艾卡西亚与虚空交战。
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收到新的飞升者被调往前线的消息。
但是消息全部都是飞升者往前面调遣，却没有飞升者回来的消息。
这让整个恕瑞玛帝国都陷入了一股阴霾。
有些人说是末日来了，整个世界都会被吞噬。
也有些人说是某些邪恶的术士要灭掉恕瑞玛帝国才召唤出了虚空。
但是真正知道的也就只有帝国的高层。
这段时间内瑟斯经常来找杨聪交流，对于杨聪所知道的东西，内瑟斯自愧不如，直接拜了杨聪为老师，杨聪也不推脱，点头认可了。
但是大多数的时候杨聪都是闭关，所以内瑟斯基本上很少见杨聪。
不过今天不一样，内瑟斯是再也承受不了自己的朋友一个接着一个加入与虚空的对抗了。
“那鲁托将军，请通报一声，就说内瑟斯求见。”内瑟斯脸色有些焦急。
“好。”那鲁托点头，这段时间也与内瑟斯混熟了，所以也没有了之前的恩怨，当即转身前往杨聪闭关的地方。
片刻之后，一道身着长袍的身影出现在了大殿之中。
“怎么了内瑟斯，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啊。”杨聪淡淡一笑，坐到了主位之上。
内瑟斯说道：“内瑟斯恳请老师出手。”
“出手？”杨聪说道：“你们帝国最近不是捷报连连么，还需要我出手？”
内瑟斯苦笑道：“老师就别取笑我了。”
“虚空本就不是你们可以对抗的。”杨聪看了内瑟斯一眼，说道：“本来你们有一个很好的机会不费吹灰之力镇压虚空的，但是你们拒绝了。”
内瑟斯知道杨聪说的是什么，脸色有些尴尬。
“罢了，我陪你们走一趟。”杨聪摆了摆手，也不想多说什么。
“谢老师。”内瑟斯感激道。
“走吧。”杨聪直接施展腾云之术，连带着将内瑟斯都带上直接往艾卡西亚的方向飞去。
内瑟斯对于杨聪这些神奇的能力早就见怪不怪了，但是心中还是很好奇。
在白云之上站着，周围就好似过眼烟云一般快速过去。
很快，内瑟斯就发现他落地了。
他们落在了一座高山之上，而当内瑟斯往山下一看，山下的一幕则是让他不忍。
下面正好是一处战场，而两方的其中一方就是他们恕瑞玛的飞升者。
当然，一方是飞升者，另一方就是虚空了。
虚空生物，是由虚空进入这个世界之后所衍化出来的。
虚空生物无穷无尽就好似杀不完一样，每一个都有数米之高，根本不是普通人类能够对抗的，所以就需要飞升者了。
尽管飞升者被他们称之为半神，但是在虚空生物面前，却依旧要十分小心。
此时内瑟斯不禁看向杨聪：“老师，我们这.....”
只见杨聪面色冷淡，嘴唇微张：“灭！”
刹那间，就好似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从天而降，落入到了那些虚空生物身上。
而那些被力量击中的虚空生物全部都好似被沾染上了硫磺一样，很快化为了一滩黑色液体。
“这.....”内瑟斯见到这一幕，瞬间傻眼了。
他没想到，他们认为无比强大的虚空生物居然就在杨聪手下一刹那全部都化为了液体。
不知道内瑟斯傻眼了，就连那些与虚空生物战斗的飞升者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在那些飞升者之中，一个背后长有一对羽翼，手握长剑的飞升者扭头望向了杨聪这个方向。
“走吧，去艾卡西亚。”杨聪没有多说，转身继续带着内瑟斯往艾卡西亚的方向前去。
内瑟斯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懵逼的样子，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不管如何，他感觉只要杨聪出手，虚空必定被镇压。
片刻之后，他们来到了艾卡西亚。
艾卡西亚，最初出现虚空裂缝的地方。
这个地方此时已经化为了人间地狱，遍地的虚空生物。
望着那个巨大的虚空深渊，杨聪目光凝视着里面。
.......
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而你是那个凝视深渊的人还是那个凝视人的深渊呢？